终于,苏妙忍不住嘶声痛哭了起来,“您放过她吧!让她好好安息吧?算我求您了!”
苏妙的动静越闹越大,连同二楼的客人也一并惊动了,周宴珩领着众人下楼,正好看见苏妙被人拖着经过大厅。
乔金锦愣了愣,犹豫片刻从人群里跑了出来,一把拉住动手的保镖,目光恭敬看向周国潮,“周爷爷,怎么发这么大的火?”
关鹤对于乔金锦突然冲出去也有些莫名其妙,但对于好兄弟他都是仗义的,生怕乔金锦惹了周国潮不快,立马上前帮着说话,“周爷爷,是不是这死丫头说错什么话惹您生气了,她一向疯疯癫癫的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看在今天是阿姗的重要日子就算了吧?”
说罢,还不忘回头朝周宴珩使眼色。
周宴珩瞥了他一眼,转头看向周元义,“三叔这是怎么了?”
周元义对周宴珩向来是阿谀奉承,哪怕已经气到了极点,周宴珩问话他立马收敛了脾气,指着苏妙怒道,“这死丫头上来就踹了我一脚,把我打成这样?她还大放厥词说要带我女儿走,闹事闹到家门口来了?不给她一点教训简直天理难容。”
乔金锦眉头微蹙,不动声色挡在苏妙面前,“人在大悲之后很容易情绪崩溃,听说苏家小姐和阿姗是刎颈之交,她大概是伤心过度才会如此,周爷爷心疼阿姗,就算是看在她的面子把人请出去就好。”
关鹤看了乔金锦一眼,连忙帮着附和,“就是就是。”
坐在一旁的关楼见状,捂着额头连连摇头,这个傻儿子,人家说那么多,他就只会就是就是,这还怎么争?
关键时间还得是靠他爹。
关楼起身,慢慢走到人群里,“周老,年轻的孩子哪经过什么事?生死已经是她们的极限了,这不恰恰说明姗姗交了一个好朋友吗?”
什么好朋友,这死丫头差点一脚把他送走,周元义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,敢怒不敢言。
周国潮思忖片刻,抬了抬手,“请出去。”
一字之差,千差万别。
身后的保镖立马卸了蛮力,恭恭敬敬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苏妙死死看着隔着重重花圈的灵牌,手指紧握,“我想进去祭拜。”
“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