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元正心知是瞒不过了,只能如实相告,“我挪用了警署厅的建设款放在沈澈那投资,但沈娇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和沈澈闹翻了说要撤资,导致我那笔账血本无归,下个月财政就要查账了,我担心账目对不上找沈澈理论,沈澈便提出了暗杀沈娇的计划。”
短短的几句话里全是雷点,周国潮隐忍着脾气,一言不发。
“沈澈说会想办法把沈庄引出鲸港,到时候会制造出沈娇吸毒淫乱的假象,到时候我再里应外合把消息坐实,如此就能让沈娇身败名裂。”
“糊涂啊!”别说周国潮,听了周元正的自述,就连周元白都气得怒不可遏,“那沈澈是什么人?他的话你也敢信?他把沈庄引出鲸港,杀人栽赃的事却让你来做,这不是把咱们周家当枪使?!”
周元正立马解释,“杀人的并不是我,沈澈说二房一直觊觎沈娇的财力,只要让沈娇陷入危机,沈谦和沈渊一定会趁火打劫,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周国潮抬眸,面无表情,“什么渔翁之利?”
周元正瞟了周老爷子一眼,小声道,“之前都是因为有沈谦从中作梗我才迟迟入不了国会,若是有了沈谦谋害沈娇的证据就能把沈谦从议员长的位置拽下……”
“蠢货!”周国潮抬手一甩,案几上的物件噼里啪啦甩了一地。
周元正脸色难看,立马噤声。
“沈谦之所以能坐上那个位置是因为他是沈家人,就算没有沈谦,也会有下个沈家人。你要想把沈谦拉下来,有效的方法不是杀沈娇,是杀沈庄!问题是你有这个能耐吗?”
“你挪动公款,算计沈家,这些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,但你有本事做就要有本事擦干净屁股,现在被人指着鼻子打脸,打的是我周家的脸,你个不孝东西,老子的脸今天都被你丢完了!”
周元正眼皮跳了跳,无地自容,“爸,我知道错了!求求您替我想想办法,我好不容易坐上总署厅长的位置,要被沈家踢出局我以后该怎么办?”
见上位者无动于衷,他跪着爬上前抱着周国潮的腿苦苦哀求,“爸,沈庄这是要削弱打压我们周家,您千万不能让他得逞啊!”
周国潮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生了个软骨头,一脸嫌弃踢开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