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的守卫呢?”
“被……被我忽悠走了。”她略有些心虚,偷偷打量了沈兰晞一眼,见他没什么情绪又壮着胆子试探,“兰晞哥,白傻蛋怎么会被关在秋园?他是不是又想打衫衫的主意?”
沈兰晞,“白密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,爷爷把他关在秋园自有用意,你离他远点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傅绥尔撇了撇嘴。
三个兄长里面,她对沈归灵和沈清予是喜欢,但唯独沈兰晞除了喜欢之外还有一丝崇拜,她小时候就喜欢追在沈兰晞屁股后面跑,现在长大了那份孩童时的追逐也还是没有少。
沈兰晞嗯了一声,抬步越过她下台阶。
傅绥尔回头,眼看着沈兰晞头也不回穿过垂花门,恶从胆边生,拿着手枪对着他的背影biu了一枪。
“凶什么?回去我就跟衫衫说,看你能不能招架?!”
水枪的射程足有十米,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打得路边的铃兰左摇右摆。
傅绥尔转身,提着裙摆正要小跳,忽然想到什么,清澈的眸底闪过一抹逆光。
兰晞哥一点反应都没有,除了因为已经提前看见了她之外,但最重要的还是兰晞哥早就知道她手里的枪是玩具,可……白密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?
她当时对着他举枪的时,他完全没有躲的动作,就好像根本不担心自己会被打中一样。
傅绥尔垂眸,不动声色看着手里的水枪。
她和白密交锋的过程中,他曾不止一次用手掸开枪支,难道那个时候他就在试探?
如果,他在试探她,那他说的话还能当真吗?
“自然是不能当真了。”
姜花衫咬下最后一个狮子头,摸了摸肚子,心满意足躺回沙发。
傅绥尔咬了一口松茸,从碗里抬起头,眉头倒竖,“那盲蛋果然在骗我?!”刚说完,又笑着称赞,“还是张妈做饭好吃,我肚子都快吃撑了。”
沈眠枝慢条斯理夹了一块鱼肉。
姜花衫摇了摇头,手掌有一圈没一圈摸着肚子。
傅绥尔搁下碗筷,回头看了看窗边的月色,又回头看着姜花衫,“你想什么呢?”
知道姜花衫这几天累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