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国潮尚有几分怔忡,便见郑松领着一群西装保镖迎了上来。
“周老爷子,里面请。”
周元白不动声色拉住周国潮,沈园今日的气氛格外不同,庭前庭后到处都是站哨的保镖,气氛凝重完全不像是在迎客。
周国潮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大拇指轻轻拨弄手串,“既来之则安之。”说罢,淡淡拂开周元白的手,昂首阔步向内院走去。
“来了来了!又一只大活鳖入瓮了。”
傅绥尔站在假山顶,手里拿着一只望远镜朝湖间凉亭招手,“衫衫,枝枝,你快来看啊!”
金色艳阳落在她的眉眼明媚招摇,与一天前枯萎颓靡的样子形成了天壤之别。
姜花衫坐在凉亭一动不动,这几日她累惨了,回到沈园只想躺着,要不是傅绥尔说有好戏看非把她从菊园拉出来,她现在还在躺在床上摆烂。
沈眠枝双手托腮,笑着朝傅绥尔招手,“你快下来,上面危险。”
傅绥尔摆摆手,她才不下来,爷爷在前院摆下鸿门宴明显是要秋后算账,她倒要看看,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,敢在背后算计女王?
姜花衫懒懒打了个哈欠,“你陪她玩吧,我回去睡觉了。”
沈眠枝略有些意外,但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,“路上小心。”
姜花衫摆摆手,“知道了。”
眼下的沈园,五步一人十步一防,她就是想不安全都不行。
沈眠枝目送姜花衫离开,斟酌片刻走出凉亭,“绥尔。”
傅绥尔回头见只有沈眠枝一人,皱了皱眉,转身跳下假山,“衫衫呢?又回去睡觉了?”
沈眠枝点头,目光顺着主厅的方向看了过去,“今天沈家来了不少人。”
“可不是,连军处和国防两部都来了人。”一想到这里面或许藏着陷害沈娇的凶手,傅绥尔眉宇间多了几分戾气。
沈眠枝略微深思,眸色渐深,“爷爷这是把全鲸港的势力都请来了?”
傅绥尔,“一网打尽也好,省的还要挨个排查。”
见沈眠枝没有接话,傅绥尔收敛的神情,蹭了蹭她的肩膀,“怎么呢?”
傅绥尔的动作比以往亲昵了几分,沈眠枝能明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