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提前招呼是方便来接我?还是方便你们怎么警惕我啊?”

    沈娇皮笑肉不笑,见沈让笑容凝固更是没有好脸色,目不斜视从他面前越过。

    沈让皱眉,转身跟上,“阿娇,你这是怎么了?吃火药了?”

    沈娇翘着二郎腿入座,低睨的目光四处打量,“另一个呢?怎么?知道我来了就不敢露面了?”

    沈让看了她一眼,有些为难抓了抓头,“什么另一个?你来我这捉脏呢?”

    “还嘴硬?”沈娇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对着沈让的肚子砸了过去,“一年两百亿,你下手够黑的。”

    白纸如雪花散落一地,沈让随便捡起一张看了一眼,表情晦涩,“阿娇,你先冷静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让我冷静?”沈娇摘下墨镜对着沈让脚下砸了过去,“连你都出卖我,你让我怎么冷静?”

    “不过区区两百亿,就为了这点钱值得你跟阿让大吼大叫?你别忘了,这是母亲的资产,不是你沈娇的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丝绒窗帘后走出一道身影,那人轮廓深邃,眼眸如琥珀,三房几个孩子,唯有沈澈的长相最像李夫人。

    “老四!”沈让脸色微变,“你怎么出来了?不是让你先藏着吗?”

    沈澈冷笑了一声,大步走进主厅,“藏?人家冲着我来的,我还能藏到哪里去?”

    沈娇的目光在沈让和沈澈之间来回审视,“你们总算把心里话说出来了?这么多年,你们对于母亲临终前的分配始终有怨。”

    沈澈,“我不是对母亲有怨,而是根本不相信那份遗嘱的真实性。”

    当年李夫人携千亿嫁妆嫁给沈庄,最后因一生未得所爱郁郁而终。

    彼时沈娇年岁尚幼,李夫人自知时日不多,唯恐身死之后几个孩子会受委屈,特意立下遗嘱,李家随嫁过来的暗卫、实业资产皆由两个儿子继承,至于名下珠宝、现金、银行金条全部留给小女儿。

    因为资产颇丰,李夫人怕孩子们长大因钱财伤了和气,特意将遗嘱交给了沈庄,请他代为监督。

    沈澈,“母亲是被父亲困死院子中,她怎么可能还会把遗嘱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父亲?”

    沈娇,“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,父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