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。
可终究……
凌寒的心像石头一样硬，捂不热。
……
离开老宅，宋野直接回了别墅收拾衣服。
凌寒晚上才回来，昨晚宋奶奶忽然病情恶化的事，他已经知道了。
一进卧室，看见宋野坐在沙发上跟以前一样等他，他就知道，宋野还跟以前任何一次一样。
根本不敢发脾气。
“我已经找人打钱进医院的账户，以后昨晚那种情况不会再发生。”
凌寒手指扯松领带，一边吩咐，“给我拿睡衣，我要洗澡。”
在家里，一直是宋野伺候他。
宋野起身进入衣帽间，拿出一套睡衣又来到凌寒面前举起，另一只手拿着剪刀，忽然当着他的面，把睡衣剪烂。
不出一会，睡衣被剪得零零碎碎掉在地板上。
凌寒瞳孔瞪大，“宋野，你在干什么？你疯了？”
宋野把手里破布丢在他脸上，“你这五年做了这么多，不就是为了把我逼疯么？”
凌寒扣住她纤细的手腕，厉色：“就算你气我昨晚不回来陪你过生日，也别跟我耍这种脾气！”
生日？
宋野忍着手腕的疼痛，悲凉地看着他，“凌寒，你也不止今年不陪我过生日了吧？”
昨晚他在做什么，跟谁在一起，还要她提醒吗？
想起那一段叫|床的声音，宋野只觉得恶心！
凌寒嘲讽，“不就一个生日而已？你现在是凌少夫人，多少人都羡慕的身份，要钱有钱，要地位有地位，还不够吗！”
宋野看着他好看的脸庞，忽而觉得那么陌生。
原来他是这么想的。
“钱？凌寒，做你的凌少夫人这么多年，你每个月给的十万块，还不够给你买件礼物！”
“那些珠宝，首饰！你妈是怎么说的？说那些东西不属于我，非参加宴会，不能佩戴！”
“凌寒，你口中的凌少夫人，真有这么了不起吗？”
宋野自嘲一笑，“你告诉我，有我这么寒酸的凌少夫人吗？浑身上下竟然连十万块都拿不出来！”
以至于昨晚奶奶的手术费，她都给不起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