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“末将林代远拜见大人。”
姜开山哈哈一笑,大声回道:“诸位太看得起了我们这小乡村了,竟然是锐骑营和盾刀营亲自前来,真是蓬荜生辉啊。不过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圣后大人,恐怕要让诸位失望了。”
开阳骑着马从队伍中冲了出来,指着姜开山怒吼:“姜开山,少废话,快把卫天云交出来。敢说个不字,老娘就砍下你的脑袋,以报当日之辱。”
后面跟着的是摇光。
姐妹俩那天被气得不轻,再看到地皇时,两眼喷着怒火,恨不得一口把姜开山吞下去。
姜开山一看这两位,乐了:“两位手下败将,怎么着,要趁着人多报仇?是单挑还是一起上啊?”
摇光咬牙切齿的说:“少啰嗦,把卫天云交出来,看在圣皇大人的面子上,你跪下磕个头,或许可以饶你不死。”
姜开山还真不是一个啰嗦的人,很干脆地一声回答:“要打要杀,放马过来,要人没有,就算是有,老子也不交!”
谈判就此僵住,双方气氛顿时紧张起来。
姜开山身后的桑林里隐隐传来机括声、弓箭上弦声。
对面的李英牧举起手中的长刀猛地挥落:“锐骑营出列,攻击队形准备。”
数千人齐声应诺,有条不紊地越过其他队伍,在李英牧身后站定。
整齐的马蹄声、拔刀声,给人一种压抑的窒息感,这是一支上过沙场的队伍所特有的气质。
林代远也发出命令:“盾刀营,弩箭上弦!”
又是数千人哄地应声,紧接着是刺耳的重驽上弦声音。
“列阵,防守!”
姜开山低声怒喝,反手摘下马上的盾牌,一马当先突在前面。
旁边的十余骑也都摘下盾牌,拱卫在姜开山周围,形成了一个典型的圆形防守阵法。
双方剑拔弩张,只差一声令下,一场大战不可避免地就要触发。
空气凝固了一般,大家的呼吸仿佛都停止了。
整个阵地死寂一般地宁静,只听到火把偶尔跳动的声音。
这是大战前的蓄势。
置身在这种环境里,那些没见过血的新兵,感觉几近崩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