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不要求恪守闺范。
宁老太君亲自验看,不敢再出丝毫差池。
她老人家认准,五皇子的王妃非要出在宁国府不可。
眼看着姐妹们婚事都有着落,宁二小姐的心,越来越不安。
原本以为沈氏能帮自己争一把,却没想到还是水月镜花。
一连这些天,宁二小姐早晚派乳母丫鬟打探消息。
光是给鹤寿堂丫鬟们打赏,就花了几十两银子。
眼看三妹四妹跟着祖母学礼,五皇子选妃没有她的事,慌乱的要不得。
还想再去凤澜院求沈氏,哪知晓沈氏烦了她,三推四阻的不见面。
眼前就是六月十五日子,宁二小姐在房里干着急,眼里满是血丝。
最后是乳母嬷嬷提醒,她才想起给嫂子送些礼物。
“有道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,二小姐要嫂子帮忙,没些厚礼只怕不行?”
宁二小姐生长于深闺,衣食用度首饰不缺,银钱却是不丰厚。
碎银子与铜钱是赏丫鬟用的,再多能有说多少?
事到如今把心一横,她开了妆奁柜子,拿出套赤金点翠串花冠子,另有四支羊脂玉簪。
“前日听太太与孙财家的记账,说是打这套冠子用了三百两银子,四支簪子共用一百两。妈妈拿出去兑四百两银子,买四盒上好香料送嫂嫂。她凤澜院房里院里都常焚香。”
乳母嬷嬷见这几样首饰,有些后悔自己多嘴,连忙劝了两句。
“年初太太才给打了两套冠子,大小姐与您一人一套。还有羊脂玉的发簪,这等颜色洁白的可不好寻,也是与大小姐一样的。咱若是拿出去当了,敢明儿有节日生日,赶着要带可怎么办?二小姐收起这个,随意寻两根金簪儿,当出几十两银子,买两样礼物表心意就够了。四百两亏空,咱也不好添补。”
宁二小姐也是犹豫,又向妆奁里寻了寻。
其余值钱的头面首饰也有,可常带的不能当,宫样赏赐的不能当,寻来寻去就是这套还算合适。
她不禁叹了口气,将金冠儿玉簪放在木匣儿里,旧汗巾裹着递与乳母。
“怨不得嫂嫂不肯替我说,大约是嫌我空口求她。我究竟是年纪小,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