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几次圣杯。
直到确定山神无意纳娶新娘,他才如释重负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。
几个壮汉粗暴地扯开少女身上的绳索,有人一把掀开盖头,嗤笑道:“瞧瞧,命贱成这样,山神都看不上!”
就在这时,一道不合时宜的低语传入高方游耳中:“居然不是……”
他循声望去,只见苏先生面色惨白地站在人群边缘,眼神中满是震惊。
还没等高方游反应过来,眼前的场景如同破碎的镜面,瞬间消散。
等他再次看清周遭时,不知何时,他竟置身于庄严肃穆的法庭观众席。
“我以被害人近亲属的身份,正式提起刑事附带民事诉讼。恳请法庭依法严惩凶手,还逝者一个公道!”
苏先生的声音在空旷的法庭里回荡,单薄的背影笔直如剑,穹顶垂下的水晶吊灯在他脸上切割出细碎阴影,将眼底密布的血丝与压抑的狠厉照得纤毫毕现。
随着判决书宣读,高方游只觉胸腔被无形的手攥紧。
主犯张荣贵的父母应该都被判十年有期徒刑,而张鼎昌却凭借巧舌如簧,将罪责尽数推给江缚,自己竟得以全身而退。
其他从犯更是轻描淡写地领了短刑,那笔象征性的赔偿金,在丧亲之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
旁听席传来刺耳的窃笑,几个村民交头接耳,神色间满是得意。
高方游心头一沉,原来他们早已买通关系,将法律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苏先生却像尊雕塑般呆立在原地,面上平静得可怕,唯有微微颤抖的指尖,泄露了内心的惊涛骇浪。
刹那间,刺眼的白光闪过,画面骤然翻转。
火光冲天而起,将村落与密林尽数卷入猩红漩涡。
此起彼伏的尖叫撕裂夜空,惊醒的村民跌撞着冲出家门,却被火舌封住所有退路。高方游双腿发软,眼前炼狱般的景象令他喉头发紧。
就在他转身欲逃时,系统猛地揪住他的头发:“哎呀!你怕啥!这都是假的!”
高方游缓过神来,定了定心神,仔细观察起这虚幻场景。
只见苏先生正握着铁锹反复撞击地面。泥土飞溅间,棺木缓缓露出一角,他颤抖的指尖拂过腐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