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想到这里,开口解释:“大皇子误会了,我提及孙氏惨相,并不是要同情孙氏,只是想说,这凶手实在可恶,在这天子脚下的赵阳城内,轻轻松松又十分残忍的杀人,实在是可恶至极!而最有动机,也最有机会下手的,明显便是那苏清华。孙氏虽有罪,也该交给父皇处置,若是因为私仇便胡乱杀人,岂不是意味着,没将整个赵阳放在眼里?”
赵阳帝闻言,若有所思
大皇子朝着太子一拱手,回道:“太子身为一国储君,当知凡事要讲究证据,就现在的证据而言,根本没有任何证据,可以证明凶手就是清华公主,太子执意将此事扣在清华公主头上,实在是令人费解!”
面对大皇子的置疑,太子内心恼怒,道:“靖远侯府禁卫深严,普通人根本不可能下手,清华公主与苏赫关系深厚,必定给她在苏府留下了人脉,她想杀人易如反掌。况且她刚得知孙氏害了她生母,接着孙氏便中毒身亡,世间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?还有孙氏这死法,偏偏就是中毒,而清华公主恰好也擅于用毒,那日我的贴身侍卫柏枝,只是稍有得罪,她便当着我的面,给他下毒,害的柏枝这么多天,疼痛难忍,坐立不安,将一个活生生的人,折磨的人不人,鬼不鬼,所以这毒杀孙氏之人,必定是苏清华。”
大皇子见太子激愤,并没有受其影响,仍是淡定说道:“若如太子所说,清华公主善毒,那她又怎会用鹤顶红这种,即低级又猛烈的毒药?对付杀母仇人,当然是让她生不如死,受尽折磨,最后才缓缓死去。所以这更说明了,杀害孙氏的,必定是另有其人,而且很可能是与苏清华有仇之人,想故意将罪名扣在她的身上。”
“那大哥倒是说说,如若不是清华公主,那凶手会是谁?”太子反问。
“如今证据不足,即无法认定凶手是清华公主,也无法认定是其他人。我只是心里奇怪,太子一直将矛头指向清华公主,到底是何居心?真的是为了赵阳,亦或是因为私心?”大皇子一字一句,直戳太子心窝。
太子闻言,转头看向大皇子,眼神晦暗不明:“大皇子一直帮清华公主说话,又是为了什么?是为了她手中城池,亦或是对她动了真心?现在你可以为了她,处处针对我,将来是否也会为了她,处处针对父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