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您先去忙,等宴会结束再来接她也不迟。”
陆北骁脸色缓和些,示意长安守在这儿,便跟着小德子回了宴会厅。
等他回到宴会,墨景珩已经坐在席上:“陆爱卿跑哪儿去了?”他脸颊微红,显然被辽王灌了不少酒。
辽王墨景澈常年在边关,酒量惊人,此时端着酒杯笑道:“陆兄,本王还以为你临阵脱逃了!说好了不醉不归,你和皇兄却先后溜走,这不地道吧?”
墨景珩靠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:“辽王酒量壮如牛,朕不跟你喝了。”
“哈哈,皇兄这是认输了?”墨景澈大笑,又拉住陆北骁塞给他酒杯,“陆兄,我们再来一杯!”
宴会结束后,长安到宫门口搀扶陆北骁上马车:“王爷,侧妃娘娘已经回去了。”
“她回王府了?”陆北骁满脸通红,头晕目眩。
“娘娘回了县主府。”长安道,“属下想送她回王府,娘娘不肯。”
陆北骁脸色一沉,冷声吩咐:“去县主府。”
此时,姜绵绵正在沐浴,拿着小镜子看着身上的暧昧痕迹,轻哼一声:“还真是下得去手……”
从脖子到胸口,都是点点红痕。
不过,墨景珩吃醋了。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。
翠屏拿着膏药进来:“县主,您怎么还笑得出来?奴婢都快吓死了!”
“膏药是墨景珩让人送的?”姜绵绵轻笑。
“嗯。”翠屏犹豫片刻,“要不要准备……避子汤?”
姜绵绵接过膏药自己涂抹,语气淡然:“我没有真正承宠。墨景珩不过是被马车里的事刺激到了。”
翠屏皱眉:“奴婢不明白,您既然打算离开王爷,为何不接受陛下的恩宠?”
“太容易得到的,男人不会珍惜。墨景珩身边不缺女人,我若轻易顺从,进了宫也不过是一时新鲜。等他腻了,便会将我弃如敝履。”
姜绵绵眸光冷冽,红唇勾起,“我要的,是一世荣宠,是掌控一切的权力。”
不过,墨景珩这样的男人的确不太好掌控,还需得费点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