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人亡的凶手。”
王中治眉头拧的更紧了,“如果是这样,你们现在这样大张旗鼓的让人画像,不怕打草惊蛇吗?”
纪晴抿唇,“不怕!”
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姥爷都已经是行将就木之人了,不把当年迫害谢家的凶手找到,他这辈子都不能安心。”
王中治想了想,“既然这样,回头把画像给我也拿来一幅吧,我也试试自己能不能挣到你那两百块钱。”
纪晴一怔,“您也要画?”
王中治笑着点头,“是啊!我也想试试。”
“我都好久没动画笔了,也不知道能不能画的出来?”
纪晴笑着道,“您肯定能!”
在美术系的同学临摹了几幅画像后,纪晴将谢知礼画的画像送到了王中治手里。
王中治看到谢知礼的画作,连连称赞,恨不得能立刻拉着谢知礼一起探讨,还说要跟纪晴一起回家。
说什么都要见见谢知礼这个人不行,纪晴被缠的没有办法,说得等她问过谢知礼的意愿才行。
纪晴回到家以后,跟谢知礼说了王中治想要和他见面的事儿,谢知礼愣了好一会儿。
“晴晴,替我拒了吧!”
谢知礼叹了口气,“我如今没有心情跟人讨论什么书法、画作之类的。”
“心里不清净之人,对诗书、画作、书法,又能有什么好的感悟?”
纪晴心疼的看着他,“姥爷,您别这样说!”
“不管什么时候,您的书法造诣在我心里,都是无人能及的。”
谢知礼笑了笑,“晴晴,若不是你,姥爷的这只手,到现在怕是都不能拿笔。”
“还好,老天爷还是眷顾我谢家的,不然,也不会让我在这迟暮之年,与亲生女儿相遇。”
“更有你和子澈这两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承欢膝下,我谢知礼很知足了。”
纪晴握着他的手,“姥爷,这才哪到哪儿啊?”
“您现在可不能知足,得等到害谢家之人受到惩罚,等到姥姥和舅舅他们回来,咱们一家人真正团圆了,您才能知足!”
谢知礼眼眶一红,“会有那一天吗?”
“会!”纪晴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