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篓都装不下了。
这些野兔身体肥硕,一天就会消耗数量庞大的食物。
我想,如果再任其以这数量窝过冬天,明年开春野兔数量再次翻番,到时候岛上真可能被啃光植物。
到时候没有东西吃的野兔就会来吃我们种的庄稼,甚至打洞到地窖里去吃我储存的粮食。
光是处理这些野兔就花费我很长时间。
打回来的兔肉我跟杰克根本吃不完,于是猪圈里养的野猪们接下来有口福了。
九月七日。
这几天我都在狩猎野兔中度过。
打到的野兔不计其数,看的杰克羡慕不已,多次想要跟我一起去。
今天他的伤口看上去终于愈合的差不多,已经可以拆线了。
在中午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下,我硬着头皮把他伤口处的线头全部拆掉。
杰克说这感觉比缝合时候还要疼,流淌的眼泪就没有停过。
好在仅仅不到十分钟就拆完了。
杰克胳膊上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疤,由于缺乏经验,这伤口缝合的时候似乎勒的力道不够,因此愈合速度慢不说,还留下一道很宽的疤。
并且在疤痕两侧还有鱼线鱼钩穿刺的痕迹,歪歪扭扭的很是难看。
杰克对此毫不在意,还说“伤疤是男人的勋章。”
九月八日。
我跟杰克一起来到丘陵狩猎。
在这几天猎杀下,原本不怕人的那些野兔变得狡猾起来。
还没等我们接近就看到许多灰色身影,快如闪电的各自钻进自己洞穴内,场面那叫一个热闹。
“wow!这么多兔八哥。”
杰克见此惊呼出声。
这些野兔就像是杀不完一样,最近狩猎到的足有百八十只,可再次过来还是没见数量减少。
九月三十日。
转眼又到了九月底。
秋意初现,早晚开始变得凉爽起来。
将近一个月时间,我们猎杀的野兔再次挂满营地门口的晾晒架。
这段时间别说我跟杰克,就连猪圈里的野猪面对剁碎煮熟的兔肉吃的都不急不慢。
这肉吃多了变得难以下咽,任凭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