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陈同行探测器彻底死机时,我指尖流转的星砂已经能拼出完整的《时空恋人》剧本。
吴前辈当年ng三十次的吻戏走位,突然对应上圣地第七星环的防御阵型。
“抱歉啊陈老师。”我踏着星轨降落在面色苍白的陈同行面前,“您上次说的联合舞台……”故意让星砂落在他珍藏的票根上,“可能要改成我的个人秀了。”
庆功宴的香槟塔映着超阶异能者的光环,我却躲在洗手间往锁骨扑遮瑕粉。
商宇那傻子绝对想不到,他偷偷系在我腕间的金线,此刻正在抑制器下烫得像块烙铁——超阶异能者的力量,可比狗仔队的闪光灯难控制多了。
粉丝见面会当天,我特意选了初遇商宇时那套草莓刺绣的连衣裙。
刘粉丝举着“背叛者”灯牌冲上台时,我闻到她身上柠檬草香水和……前世仇人同款的护手霜味道。
“去年圣诞见面会,你说会亲手给我织围巾!”她颤抖的质问被话筒放大,“结果转头就消失三个月!”
我摘下发间星砂凝成的发卡:“这是圣地第七星环的月光,要摸摸看吗?”在她指尖触碰的瞬间,治愈异能流淌出我独自穿越星渊的画面,“其实每道星光里,都藏着想对你们说的话。”
当全场的应援棒突然同步亮起星图时,我知道陈同行藏在后台的异能增幅器终于起作用了。
刘粉丝的眼泪砸在星砂上,蒸腾出的彩虹恰好拼成我们初见时的大合影。
“对不起呀,让星星替我传话果然不如当面说。”我对着台下晃了晃手机,锁屏是商宇偷拍我蜷在保姆车后座背台词的画面,“这次新专辑里有二十一首歌,正好对应……”
“对应你消失的二十一天!”前排的站姐突然带着哭腔喊出来。
我怔怔地看着她们连夜赶制的星图手幅,突然理解吴前辈说的“吊威亚不吐的秘诀”——原来让人悬浮在空中的不只是异能,还有被亿万星光托举的真心。
散场时我故意把星砂撒在安全通道,果然听见陈同行用探测器收集的响动。
商宇的金线突然在手腕发烫,空气里飘来他常用的薄荷糖清香,混着后台化妆镜前的柑橘味卸妆膏气息——那是我今早故意打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