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嘉伟和骆青海以后在哪里有出路?
这是要将骆老太太和大房一家逼上绝路才肯罢休啊。
不过,这话倒是取悦了庄文雅。
她也不管骆老太太是她的婆母,只冷声道。
“改日,我从庄国公府取来姐姐当年的嫁妆单子,会再一一核对。届时若有何不妥……还望夜侍卫能主持公道。”
“侯夫人言重了,属下定当遵命。”
夜雨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,接下了这差事。
只是此刻,对于庄文雅的争辩,骆老太太和蒋氏、骆思梦却已经充耳不闻。
她们哪里还顾得上这些,光是那流放、砍头之语,便已让她们心惊胆战。
骆玖语也不着急,她给足了那几人缓口气的时间,这才轻声开口。
“祖母?大伯母?”
“啊,啊?”骆老太太面色惨白,全无之前的威严。
“哎,在,在。”蒋氏更是头低的似个犯了错的下人。
“您瞧,这本是自家之事,可御史大人一来,倒成了朝廷之事了。孙女在西南野惯了,也不懂这些京都城的规矩,还得劳烦您和大伯母费心了。您看,三日之内,那些物件能运回来吧?毕竟这人命也不是闹着玩的。”这杀人的话,被骆玖语说出来,着实的稀疏平常。
这倒真跟西南粗野之人不怕死似的。
“能,能……能。”
骆老太太声音细若蚊蚋,似是在答复中带着几分质疑。
“骆大夫人,搬这些物件,可要我带人帮忙啊?”夜雨又大大咧咧地追问蒋氏。
“不,不用,不用,我们能搬得动,没丢,能搬得动。”蒋氏这才回过神来,前言不搭后语的连忙推拒道。
眼看着这场戏演得差不多了,骆玖语这才恢复了昭华郡主的端庄之态。
她面色一正,对着屋中之人开口道。
“那便如此,今日就有劳各位司会、司珍、司市以及御史大人了。惜竹。”
惜竹一听,立刻麻利地走到那些官员面前,为每人封上了一个鼓囊囊的荷包。
“昭华郡主您客气了,这本就是微臣的职责。”张岩首先开口推辞。
其他人也纷纷表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