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
如此想着,骆玖语又瞧了眼地上的贾掌柜。
原本还想借机去查那贾掌柜的底细,谁曾想竟有更厉害的人物在。
“那便有劳这位先生了。”骆玖语装作无辜地说道。
“不可!”骆老太太叫嚷着,差点就要失了端庄之态。
之前眼见情形不对,她便朝侄子使了个眼色,本想着往后拖延一番,明日再私下跟三丫头说说便是了。
谁曾想这侄子着实嚣张惯了,竟以为是让他去挑衅一番。
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如今,听那司会一番话,她心中更是忐忑不安:这些人竟如此厉害。
话说这瑾王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!
“祖母可是有话要说?”骆玖语假意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是说这样账目有误的,那得多劳累这些个官爷啊。要不还是先查其他的。”骆老太太敷衍道。
“哦,无妨,骆小姐家中的资产我们来之前已经从朝廷抄录了一份。按说这些个产业账目用不着这么多人,只用一位便可。是瑾王殿下太过操心,这才让我等都来了。”这话是那位年轻的验钞官张岩说的。
也不知他是太认真还是太狡猾,总之几句话就差点让骆老太太吐血。
“哎,你瞧这倒是让祖母和我瞎担心了一场。那便有劳各位查吧。”骆玖语也便趁势应承道。
“是。”
一声令下,八名司会便接过丫鬟们手中的账本算了起来,三名司市在一旁做辅助。
另外两名司会、两名司珍则与两位御史大人由管家带着去了公库和私库查验。
便是骆玖语的私库钥匙也被拿了去。
庄君雅离世之后,她的嫁妆便被骆青松锁进了骆玖语的私库之中。
这御史与司珍竟还要查验骆玖语的私库,美其名曰是协助未来王妃核对赏赐之物。
然而,骆老太太与蒋氏岂会不明就里。
这其一,是要核对庄君雅的嫁妆和骆玖语的资产;其二,乃是朝廷借机要查一查侯府的资产。
好在前一晚,蒋氏便已安排人手,将她和骆青海这些年搜刮所得连夜转运了出去。
可即便如此,这依旧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