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就能上岗，不耽误发货，让观众放心拍。”越柔挂断电话，对着一群绿头鸭吹哨子。
第一声，绿头鸭没有任何反应。
第二声，绿头鸭群只是扭头看她。
第三声，多看了她几眼。
第四、五……
“越老板在做什么？”鸭场老板小声地问奚野。
“驯鸭。”
“啊？”高国林不是太理解。
很快，他就理解了。
五万五只绿头鸭从四面八方齐齐飞来，它们落地后自发排队，整齐到跟看阅兵似的，高国林拖住掉下来的下巴，围观的员工则目瞪口呆。
平日饲养员叫鸭群来吃饭，一个个的都不爱搭理，现在连吃的都没有，反而整整齐齐的来了，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鸭吗？
“鸭老大，出列。”站在第一排右一位的绿头鸭一摇一摆地出来了。
“蹲下。”
鸭老大立即往下蹲，身后的鸭群也跟着蹲。
“起来。”
鸭群整齐站起。
“张开翅膀，比心。”越柔对着鸭群比心，新上任的鸭老大和鸭群对她比心，比完又转身和曾经照顾它们的老板、员工比心，小眼睛一眨一眨的，很……俏皮可爱。
“很好，和他们告别。”
“嘎嘎！”
五万只鸭展开一边翅膀挥动。
在场的：“！！！”
“老天爷，它们是不是被那小姑娘下诅咒了？”
“咋可能，真会下咒对人下不更好吗，对鸭下，还是五万多只，傻不傻？”
“你们看，这人是不是越老板和她身边的男人？”这位员工正巧刷到越柔和奚野第一次合作指挥灯光秀的短视频。
“是她！”
“高级驯兽师？”
“竟然是隔壁青花村养殖场的老板！？好年轻。”
高国林挤进人群和他们一起看视频，他没想到家禽居然这么能整活。
“老天爷，她竟然连成年过山峰都能驯服！”
“好厉害的小姑娘。”
“你们快看！”有大爷惊呼着指向鸭群。
无他，是鸭群主动进入铺满地的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