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。
许忘小心将裴肖的脑袋放在毛绒草上让他靠着。
这毛绒草才是一件神器,从极寒的时候就被当作床垫,到了现在还发挥着作用。
刚起身伸了个懒腰,许忘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动静。
“阿龙哥,徐三他们真的是被那个娘们儿杀的?”
门口围了六个汉子,这些汉子们一个个将脑袋上的雨衣帽子取下,鼻尖长着一颗痣的就是阿龙了。
“我的探查装置还能有错?这两管不住自己狗吊的东西,知道那疯女人有枪还要来。”说着阿龙便揉了揉自己下半身的那东西。
虽然徐三他们死了,这女人的子弹一定是打没了。
“就是,这女人身上那么多稀奇古怪的道具,他们死也是活该。”
“你去开门,小心着些。”
被阿龙往前推了两步的男人有些无语,开个木门都不敢开,还带着人来守株待兔呢。
男人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躺在地上。
“我去,这娘们还包养小白脸了。”
看着躺在地上的许忘男人咽了咽口水,他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两个多月了,身边遇到的人都是些汉子,汉子就汉子把一个个长得磕碜的。
现在见到长相如此俊美的男人,他也顾不得什么,反正好看就行一样用,不就是走后门吗。
语毕,屋外的其他几个男人便争先恐后的探出脑袋往里看。
他们是真饿了。
就在这男人的手要触碰到许忘的胳膊时,一把闪烁着银光的大剑抵在男人的脖子上:“兄弟这蹄子是不想要了?”
被大剑抵住脖子的男人丝毫不敢乱动,其他五人想抄家伙,裴肖的另一只手上正举着手枪。
“谁动,谁脑袋开花哦。”
许忘这时也站起身来,光躁权杖已然出现在手中,这样也好,这样杀起来心里也没有负担。
几人望着许忘手中的光躁权杖,显然这不可能只是个会发光的照明工具。
阿龙这时直接认怂跪了下去:“大,大哥,我们没有恶意的,饶,饶了我们吧。”
其他几个男人也跟着跪了下来,能屈能伸倒也罕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