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不过周警官总在公众场合对女学生穷追猛打，要是传出去……”她突然捂住嘴，“哎呀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您别生气呀。”
周宇的脸涨成猪肝色，转身时撞翻了另一张桌子。咖啡泼在警员皮鞋上，身后传来叶雨薇软糯的道别声：“周警官慢走哦，下次有证据再来找我聊呀～”
周宇攥紧拳头，语气难得放缓：“我知道你弟弟的事对你打击很大……”话未说完，叶雨薇握着咖啡杯的手指骤然发白，杯中的液体泛起细密涟漪。
“你不配提他。”她抬起头时，温婉的笑意荡然无存，眼底翻涌着刺骨寒意，“当初你们举着‘正义’的牌子草草结案，说凶手是意外死亡——可监控明明拍到他被人推下天台！”少女猛地起身，金属椅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，“现在满街的贪官污吏、人贩子还在逍遥法外，你们抓不住真凶，倒有闲心来盘问无辜学生？”
周宇脸色铁青：“灭罪阁动用私刑，已经造成七起命案！”
“那不过是七个本该进监狱的渣滓！”叶雨薇突然笑出声，猩红美甲敲打着桌面，“法律制裁不了他们，灭罪阁动手就是错？周警官，你摸着良心说——那些被拖欠工资的工人、被城管殴打致死的摊贩，他们等来的‘正义’在哪里？”她俯身逼近，黑发红裙在阳光下如同燃烧的火焰，“如果法律无法惩恶，那它还算正义吗？”
叶雨薇歪着头，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嘲讽的弧度，眼神里满是戏谑：“周警官，没了苏念遥大师，你是不是就像断了线的风筝，什么都做不成了？”她轻轻嗤笑一声，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，“等苏大师生了孩子，你是不是又要厚着脸皮求她出山，帮你们收拾灭罪阁这个烂摊子？”
“到时候苏大师既要喂奶，连好好坐个月子的时间都没有，还得被你拉着四处奔波，解决你们这些‘精英警员’都搞不定的事，想想都觉得可笑。”叶雨薇双手抱胸，眼神中满是讥讽，“说起来，周警官，你这样不顾她的身体和孩子，真的是爱她的表现吗？我看啊，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，不过是把她当成解决麻烦的工具罢了。”
周宇的脸涨得通红，青筋在太阳穴突突直跳，双手死死攥成拳头，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。他张了张嘴，想要反驳，却发现自己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