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精打采地垂落。她咬着下唇，声音越来越小：“秋夜大人……不愿意吗……”
“不……倒也不是。”白秋夜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脸颊，银白的长发随风轻扬。他鎏金色的眸子望向远方，像是在思考什么，“主要是有些疑惑罢了……而且奔狼领那边没关系吗？”
“没关系的！”安德留斯急切地脱口而出，在看到白秋夜错愕的眼神后，声音又渐渐弱了下来：“它……它们可以照顾好自己的……”
“不……不是。”安德留斯紧张地咽了口唾沫，冰珀色的眼眸闪烁着不安的光芒，“我的意思是……它们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命运……也……也不是……”
她结结巴巴地解释，狼耳不安地抖动着。
安德留斯努力转动着她那不算灵光的小脑袋，蓬松的尾巴在身后不安地摆动，她深吸一口气，鼓起勇气直视白秋夜的眼睛：
“总……总的来说……”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，“我……我也有选择的权利……嗯，对，就是这样。”
“……”白秋夜陷入了短暂的沉默，鎏金色的眸子若有所思地望着她。
“……”见白秋夜迟迟不语，安德留斯的俏脸渐渐失去血色，她咬了咬下唇，突然在白秋夜震惊的目光中趴伏在地。
“吾身乃汝之领土……吾心乃——”
“安德留斯！”白秋夜连忙俯身抓住她的手臂，“别这样。”
安德留斯抬起头，冰珀色的美眸中泛着晶莹的水光，像是冬日里凝结的冰晶。
“我知道了……”白秋夜轻叹一声，鎏金色的眸子温柔地注视着她，“一起来吧，安德留斯。”
“……”冰珀色的眼眸瞬间睁大，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恩赐，“您……答应了？”
“嗯。”白秋夜展颜一笑，阳光在他银白的长发上跳跃，“一起来吧！安德留斯！”
“嗯！”安德留斯用力点头，冰珀色的眼眸中绽放出璀璨的光芒，像是极夜中突然出现的极光，她站起身时，狼尾不自觉地欢快摆动，在阳光下划出优美的弧线。
“我会好好跟上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