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寒洲的工作不多,很快便处理完了,在这期间时骨只在书房里陪了他一会儿,就失去了耐心,跑去客厅,站在落地窗前看碧海蓝天,又去和粥粥贴贴,最后实在没什么意思,干脆趴在沙发上开始打游戏。
闻寒洲的家很大,沙发也宽敞,明明时骨才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,但已经颇有了融入的意味,他在沙发上翻滚了一圈,找了好几个合适的姿势,最终还是决定趴着,那样会舒服一点。
于是当闻寒洲处理完工作,从书房走出来时,看到的就是时骨趴在沙发上,翘着两条腿打游戏的一幕,他的长发垂在脸侧,纤细的脚踝晃来晃去,伴随着手机里传出的音效和游戏音乐,时骨轻声地跟着哼哼,虽然声音不大,却还是清楚地传到了闻寒洲的耳朵里。
窗外的阳光明媚,照在时骨身上,他就像从油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,睡衣也遮不住他纤细的腰身和优美流畅的线条,哪怕他只是趴在那打游戏,什么也不做,就足以让闻寒洲心中升腾起一阵无端的幸福感,那是他在遇到时骨之前从未有过的。
时骨是他养育的第一个孩子,也是唯一一个,他不介意,也不会吝啬,会将自己所有的所有全部灌注到他身上,一步一步,陪着时骨成为更好的人。
趴在时骨旁边的粥粥抬起琥珀色的眼睛,盯着站在不远处的闻寒洲看,而时骨刚刚结束一把游戏,看到粥粥的动作,于是回过身,顺着它的视线望过去,还没等他说话,就被走过来的闻寒洲吻住了唇。
时骨温顺地迎合着闻寒洲的吻,任由他的舌尖探入自己的口腔,双方的亲吻不由自主地加深,时骨转过身,垂在脸侧的发丝被闻寒洲撩开,男人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抚上他的耳朵,从上到下,依次摸过时骨的耳钉。
之前被闻寒洲戳穿过他耳钉颜色和闻寒洲眼睛颜色相同的事实,现在又被他这样抚摸,时骨多少有点心虚,于是决定先入为主,他与闻寒洲分开一点距离,搂住他的脖颈,“闻教授,我的耳钉好看么?”
“好看。”闻寒洲轻声回答道:“但是以后别打了,会痛。”
好看的代价是疼痛,但闻寒洲宁愿时骨放弃好看,也不想让他疼,一点也不想。
“还有你的发色。”闻寒洲顿了顿,“你在梅丽身边给她当助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