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封爆了。
一团剧烈的白烟炸开,那亲卫直接被震飞出去,撞在廊柱上,哀嚎一声晕过去。
西北王的脸瞬间白了。
他知道这不是毒,也不是杀招,这是警告。
“你敢撕,我炸你。”
这就是章潜的风格,简单粗暴,没得商量。
西北王捂着胸口,坐在椅子上喘了半天,咬牙切齿道:“章潜……你真要逼我反了不成?”
屋里没人敢吭声。
他忽然看向身边谋士:“去,把密信烧了。”
“从今往后,西北王府,不认那封信。”
“还有……给我送份折子进宫。”
“就说西北兵营遭天灾,粮草不济,请调中州粮库两万石支援。”
“再请太子少师亲临,督查兵备。”
谋士一愣:“殿下,您这是……”
“请他来。”西北王冷笑一声。
“他不是要查我吗?”
“那我就请他亲自来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他是不是真有本事,还是光会嘴硬。”
章潜回到营地,火堆还在烧。
陈副将坐在一旁,一脸佩服:“大人,您这手段,真是嚣张!”
“我就说了嘛,咱不当官了,更得嚣张点。”
章潜拿起酒壶,灌了一口:“这口气我忍了三年,现在该让他们知道……”
“章潜,回来了。”
“不是回朝,是回局。”
“这局,是我布的。”
“他们敢动,我就敢翻桌。”
三日后,圣旨抵达西北王府。
启元帝命章潜为“西北巡军钦差”,督查兵备,整顿军制,查明粮草失衡之事。
西北王不得不出门迎接。
章潜一身玄衣,骑马抵达王府门前时,西北王站在台阶上,笑得像个慈祥长辈。
“哎呀,章大人,听闻您要来,本王昨晚都没睡好。”
章潜翻身下马,把缰绳往后一甩,走上前,站在他面前。
“王爷。”
“你这府门太小了。”
“我带着圣旨来,差点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