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温柔地笑了:“这孩子喜欢你。每次听到你的声音,就特别活跃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,院门突然被敲响。
这么晚了会是谁?
孟寻洲披上外衣去开门,发现铁蛋站在门外,脸上还挂着泪痕。
“铁蛋?怎么了?”孟寻洲赶紧把孩子让进屋。
铁蛋抽抽搭搭地说:“老师,我爸又喝醉了。我、我不敢回家……”
徐应怜立刻站起身,不顾腿上的不适,给铁蛋倒了杯热水:“先喝点水,慢慢说。”
原来铁蛋的父亲今晚又喝得烂醉,把家里砸了个遍,还扬言要打他。
铁蛋吓得跑了出来,在村里转了一圈,最后想到了孟老师家。
“你今晚就住这儿吧。“孟寻洲果断地说,“明天我陪你回家。“
徐应怜已经去里屋铺好了床:“铁蛋,你先睡老师的床,我们就在隔壁,有事就叫我们。”
铁蛋怯生生地问:“真的可以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徐应怜摸了摸他的头,“饿不饿?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
铁蛋摇摇头,但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。
徐应怜笑了,转身去厨房热了一碗剩饭,又煎了个荷包蛋。
看着铁蛋狼吞虎咽的样子,孟寻洲和徐应怜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心疼。
安顿好铁蛋后,夫妻俩回到自己的小屋。
徐应怜叹了口气:“这孩子真可怜。”
孟寻洲沉思片刻:“我明天去找王支书谈谈。铁蛋父亲这样下去不行,对孩子影响太坏了。”
“嗯。”徐应怜点点头,突然抓住丈夫的手,“现在我身子不太方便,但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后,或许可以多帮帮铁蛋?“
孟寻洲有些惊讶:“你想怎么帮?”
“让他常来家里吃饭,辅导他功课,”徐应怜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这些也都是咱们力所能及的事儿,再说这孩子也不可能天天来,我们也就只能帮到这了。”
第二天一早,孟寻洲就带着铁蛋去找王支书。
王德发听完情况,气得直拍桌子:“这个赵老四,又犯浑!走,我跟你一起去!”
三人来到铁蛋家,只见院子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