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威廉斯!罪当,万死!!”
“藤平洛田!罪当,万死!!”
“阿列克谢耶!罪当,万死!!”
……
一个又一个,短短一炷香的时间,兰斯洛特的面前已经堆着一具具尸体,鲜艳浓烈的红血染尽土地,悲惨,震撼,又壮烈。
梅尔皱着的眉能夹死一只苍蝇,他控制着马来到男人身旁,压低了声音:“大人,情况不对……”
上来自刎的人虽然来自不同的国家,语言多样他也听不尽全,但反应再迟钝的人都该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。
艹了!为什么对着兰斯洛特自刎?!
兰斯洛特淡淡看着那一堆堆的尸体,心知肚明。
仿佛没有情绪一般,湛蓝淡眸瞥向城门上笑的癫狂的男人。
从第一个罗钟自刎开始,抚子就一直又哭又笑,病态又扭曲,他一个人的声音甚至逐渐盖过了那些国家军马哀嚎的声。
城门上,抚子笑的身形微晃,半晌,袖子擦拭着眼角的泪珠,像是真的看了一场绝佳的表演一般,优雅的拍了拍掌:“好戏,好戏!!”
一边,被士兵们押着的骑士们一脸神色难辨,尤其是威夫斯,看着眼前男人犹如疯魔一般的模样,心里的仇恨竟然被震惊不解压过,只留复杂心绪。
那边,城门处不再有人影走出,反倒是一群华衣被士兵押着走到了城门上示众。
为首的一个男人大腹便便,脸上的肥肉震颤,泪水鼻涕糊了一脸,哭嚷着完全是被士兵强行拖过来的。
抚子垂眸看着地上的男人,笑的温柔:“辛国的太子殿下?怎么又这么狼狈了?”
男人连滚带爬的上前抓着抚子的裤脚,声嘶力竭哀求:“求你,求你放过我!我,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!财富,资源,权利,你要什么我都给你!!我求你放过我,放,放过我……”
大抵是长期都和尸体呆在一起,男人身上都是尸臭的气息。他撕心裂肺的哭着,抚子垂眸看,淡淡抽回自己的裤脚。
挥手,身后的士兵上前,用套住男人的脖子往后拖,男人呜咽着,面色青白的挣扎。其余华衣皆被绳索套住脖颈,转眼间全吊在了城门上。
望着那一排排伸腿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