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道:“这就是你新娶的老婆?”
言夏在慕施旁边坐下,纠正他的用词,“什么新娶旧娶,从头到尾就只有这个,哪里比得上花局长,四处留情,见一个爱一个,红颜知己开卡车过来都装不下。”
狼族大多数专情种,出到花任冷这里就变了个天。
花任冷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。
多情浪子的称号响彻情场,偏偏还有很多人前仆后继,只为了和花任冷共度一晚良宵。
花任冷抖了抖腿,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,“老子那叫欣赏,长得好看的事物多看两眼怎么了,你自己不看就别管着别人也不能看,谁知道你这条老蛇会不会晚上偷偷看。”
“我有没有看,你问我老婆不就知道了,慕慕,你说我有看吗?”言夏冷不丁把话题抛给慕施。
慕施眨了眨眼,他感觉到背后有一条尾巴蠢蠢欲动地缠上他的腰,像是在警告他不要乱说话,但对上言夏的眼神,他霎时间明白言夏的意思,哪里是警告,分明是当着他同事的面大胆地调情。
他红了红脸,欲盖弥彰道:“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看,我也是昨天才认识你,就算你看了我又有什么办法?”
花任冷叫嚣着:“呐呐呐,你老婆都说了他不知道,”
言夏轻哼了声,继续吃着他的桃子。
慕施后背一凉,紧接着,言夏的尾巴试探地戳了戳,还在继续往下,仗着花任冷是视线盲区就敢胡作非为,他是真的很佩服言夏的勇气。
没由来的,慕施觉得言夏生气了,他晚上可能会有点惨。
花任冷的“最强大脑”开始运转,他幽幽地盯着言夏,墨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不信任,“你是不是在那个人类面前说了我的坏话,为什么那个人类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愤怒,像是恨不得把我剥皮抽筋了,我没有惹他吧,他这情绪来的莫名其妙,我都被打的住院了他还来给我甩脸色。”
言夏无辜地耸了耸肩,“我实话实说啊,我就说你昨晚抓狐妖时被打伤了。”
花任冷半信半疑:“你就这么说?”
言夏确定以及肯定地点头:“就这么说。”
花任冷还是不信:“没有添油加醋?”
言夏举手发誓:“绝对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