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。
太后都忍不住对许应尘无语,他话里话外都在秀恩爱,什么叫没事睡睡王夫,未免话也太糙了吧。
她们都是女子,虽说有经验,但这随便拿出来说,脸皮薄的早就面红耳赤了,偏生许应尘跟个没事人似的,手还不老实地勾着王夫的腰带,真怕他不小心扯下来。
说着说着,太后忽然提到了曲枫玥,“枫玥那孩子在寺庙里修行也差不多快一年了吧。”
皇后脸上表情一僵,语气不似之前活络,淡淡道:“是的母后,等到来年五月,枫玥便能回来。”
太后了然,“枫玥与曦儿的婚事要提早开始准备,等枫玥回来,再挑个好点的日子,该把婚事办了。”
“母后说的是。”皇后不咸不淡地应道。
“可先别吧,皇侄儿这刚娶了五位如花似玉的美貌侧妃,这五位侧妃又都怀上了孩子,再娶一个正妃,皇侄儿哪里吃得消,这事儿还是先缓缓,可别年纪轻轻就搞垮了身子。”许应尘嘲讽意拉满。
太子打造多年深情人设,这么多年只为了等着曲枫玥及笄长大。
曲枫玥及笄后几个月没有动静,毫无征兆地被指派去城外修行。
盛都贵女又不是道姑,修什么行,摆明是陛下不满意这个儿媳,想找个理由撇开罢了。
有五位侧妃珠玉在前,会说话哄她开心,又能生,这样一来她还真看不上曲枫玥。
许应尘这句话算是说到皇后心坎上了,但是为什么还要顺口抹黑太子几句,他不怼太子是会死吗。
过了这个腊八宴,从宫里出来时,许应尘整个人没精打采,回去后倒头就睡。
擦剑是言夏每晚必做的一件事。
许应尘枕在言夏的大腿上,把玩着他散落下来的长发,有些意兴阑珊道:“母后发话了,想尽早让太子和曲枫玥完成婚事,今晚又在皇兄提了一遍,万一等到明年曲枫玥刚出山就被送上花轿,那可怎么办,我们的计划不就功亏一篑了吗。”
言夏换了条干净的棉布,继续擦,“这个不用你操心,陛下自有打算,他既然和曲枫玥定下这个约定,肯定要检验结果,在没有达到标准之前,陛下暂时不会松口。”
“唉,我也不知道我这个皇兄心里是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