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震慑效果最大化,张元……当连诛!”
贾诩心中一凛。连诛,这可是极重的刑罚。
“范围如何控制?”贾诩问道。
“控制在张元一家,及其核心亲属。特别是那些直接参与其罪行,助纣为虐之人,一个都不能放过。”余瑾语气森然,“比如他那个贪婪无度的小舅子,仗着张元的权势,在地方上为非作歹,侵吞良田,逼死人命,早已是民怨沸腾,正好一并清算!”
“行刑地点,就定在京城菜市口。”余瑾继续道,“择日公开处斩,布告全城,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看!”
三日后,京城菜市口。
这里是历来处决重犯的地方,今日更是人山人海,围得水泄不通。百姓们伸长了脖子,议论纷纷。
“听说了吗?今天杀的是吏部尚书张元!”
“活该!这种大贪官,早就该杀了!”
“可我听说,这次还要连诛呢!连他家里人都要一起杀,这也太……”
“嘘!小声点!这可是那位‘铁面阎罗’余大人下的令!据说他手段狠着呢,得罪了他,可没好下场!”
“余阎罗”、“毒士贾诩座下第一走狗”,各种或敬畏或恐惧的称呼,已经在私下里悄然传开。
午时三刻,监斩官一声令下,张元及其数名核心亲属被押上了刑场。
曾经不可一世的吏部尚书张元,此刻早已没了人形。他披头散发,涕泪横流,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嚎与求饶。
当看到明晃晃的鬼头刀时,他更是吓得双腿一软,瘫倒在地,腥臊的液体瞬间浸湿了囚裤。
张元哭喊着,咒骂着余瑾不得好死,诅咒着卢颂见死不救。那窝囊狼狈的模样,与他昔日在朝堂上颐指气使的威风派头,形成了何等讽刺的对比。
“噗嗤——”
手起刀落,人头滚滚。
张元的伏法,以及其家族的连诛,如同一场剧烈的地震,彻底震动了整个京城官场。
官员们人人自危,兔死狐悲。他们对余瑾的畏惧,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。
私下里,再无人敢直呼其名,皆以“那位”、“余阎罗”代之,唯恐避之不及。
司空府。
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