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没有让他失望。
&34;余大人这是什么意思?&34;掌院学士徐清站了出来,声色俱厉,&34;难道查个案子,就要把朝廷命官的私事都抖搂出来吗?&34;
&34;余大人,你这是在坏我翰林清誉!&34;翰林院编修陈抟厉声道。
&34;是啊,这成何体统!&34;苏涣也跟着站了出来。
翰林院的官员们纷纷站出来声讨,一时间殿内群情激奋。这些饱读诗书的文人,平日里最重颜面,如今被余谨这般当众揭短,自然忍不住。
余谨却只是淡淡一笑,环视众人:&34;怎么,诸位大人这是要联名声讨我?&34;
他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,那些义愤填膺的声音顿时小了几分。
&34;既然诸位都这么关心,&34;余谨忽然提高声音,&34;不知可要听我说说,徐大人每月十五都去哪里饮酒?陈大人又为何总在深夜出入西市?至于苏大人&34;
&34;住口!&34;徐清厉声喝道,可声音已经有些发抖。
余谨却不理会,继续道:&34;诸位难道也想听我谈谈你们的风流韵事?&34;
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,浇在了这些文人头上。方才还群情激愤的场面,瞬间安静下来。那些刚刚还在高声指责的官员,此刻都低下了头,不敢与余谨对视。
&34;怎么?&34;余谨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讽,&34;刚才不是很有气势吗?现在怎么都不说话了?&34;
殿内一片死寂。就连韩承业和葛深也说不出话来。他们都没想到,余谨竟然对朝中官员的私事知道得如此清楚。
卢颂站在队列中,冷眼看着这一切。这些读书人,平日里谈吐风雅,关键时刻却被余谨一句话就吓得噤若寒蝉,当真是没用。
他微微侧身,朝吏部的方向使了个眼色。吏部尚书张元会意,立刻出列躬身道:&34;陛下,臣有本奏。&34;
&34;讲。&34;赵汝安淡淡道。
&34;臣近日翻阅吏部卷宗,发现一件蹊跷之事。&34;张元捋着胡须,不紧不慢地道,&34;余大人是圣武十六年的进士,吏部的安排,是让他去往江南任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