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但内里的症状却不太对。&34;
夏承宗眼神一凝:&34;怎么个不对法?&34;
&34;府医说,若是被打伤,应该是瘀血淤积。但赵铭的症状,倒像是&34;陈虎压低声音,&34;像是中了什么药。&34;
&34;药?&34;夏承宗猛地站起身,在书房内来回踱步。
难怪这几日,他总觉得赵铭的表现有些异常。那种时不时的胸口疼痛,看似是伤势发作,现在想来,倒像是某种药物的反应。
&34;府医可看出是什么药?&34;
&34;府医说看不出来。&34;陈虎摇头,&34;只说这药性很特别,连他都没见过。&34;
夏承宗眼中寒光闪动。能让府医都看不出来的药,那下手之人的医术,只怕非同一般。
&34;赵铭的饮食起居&34;
&34;大人放心,&34;陈虎道,&34;都有专人严密看管,绝不让外人接近。&34;
夏承宗点点头:&34;你做得很好。继续盯着,若有任何异常,立刻禀报。&34;
&34;是。&34;
待陈虎退下,夏承宗负手立在窗前,眉头紧锁。
二十年的老部下,难道真的已经被余谨收买了?那些话,那些伤,都是他们设下的圈套?
不,不对。若是余谨的人,又何必用这种手段?直接杀了赵铭,岂不更为干净利落?
除非他们另有所图。
夏承宗眯起眼睛。这背后的算计,只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。
赵铭身上的药,王彦留下的证据,余谨布下的天罗地网每一步,似乎都在引导自己往某个方向走。
可这是陷阱,还是机会?
夏承宗轻轻叹了口气。这盘棋,越下越深了。
夜色如墨,州城外围。
马汉带领五十名飞虎军精锐,正在城墙阴影处集结。这些人都是从两千飞虎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,个个身手矫健,擅长夜行潜踪。
&34;记住,&34;马汉压低声音,&34;今晚的行动,绝对不能惊动任何人。&34;
众人默默点头。他们都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