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瞪着余谨,眼中既是愤怒,又带着几分惊惧。一个小小的县令,居然敢当面痛斥府台和众官员,这简直是闻所未闻!
周立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,喘不上气来。这个年轻的县令,竟敢如此大胆,这是要反了天了!
&34;滚!&34;余谨冷冷一笑,&34;赶紧滚出塞北县!&34;
周立一愣:&34;你!&34;
&34;你什么你?&34;余谨讥讽道,&34;塞北县的空气都被你这种蛀虫给污染了。&34;
&34;你你竟敢&34;
&34;我就是骂了你们又能如何?&34;余谨冷笑,&34;周立,你别在这里装腔作势。你不过是个巡检罢了,只有巡查的职权,根本无权处置本官!&34;
他一步步逼近周立:&34;你我品级相当,都是七品,你拿什么来压我?就凭你那本巡查记录?&34;
周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余谨说得对,他确实无权处置一个县令。虽然他在通安府作威作福多年,但说到底,不过是个和县令同品级的巡检罢了。
&34;你你等着!&34;周立咬牙切齿,&34;本官这就去见府台大人!&34;
&34;请便!&34;余谨冷笑,&34;你以为本官会怕?你们这些蛀虫,早晚都要完蛋!&34;
周立气得浑身发抖。他在通安府横行这么多年,何曾受过这等羞辱?可偏偏,他还真拿余谨没办法。
&34;走!&34;周立狠狠一甩袖子,带着赵乾愤然离去。
看着周立狼狈的背影,余谨冷冷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