匾之下?&34;
&34;啪!啪!&34;
又是两记耳光。
&34;贪赃枉法,欺压百姓,结党营私,你可对得起朝廷的任命?&34;
余谨一把揪住黄山的衣领。
&34;你可对得起百姓的信任?&34;
&34;砰!&34;
一拳打在黄山脸上,打得他牙齿都松动了。
&34;你这样的人,也配当知府?&34;
&34;你&34;
&34;啪!&34;
又是一记耳光。
&34;闭嘴!本官问你话的时候,你没资格说话!&34;
余谨一脚将黄山踹翻在地。
&34;贪赃枉法的时候,你可想过今天?&34;
&34;欺压百姓的时候,你可想过今天?&34;
&34;结党营私的时候,你可想过今天?&34;
每一句话都伴随着重重的拳脚。
黄山被打得在地上翻滚,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&34;你以为有几个狗腿子,就能为所欲为?&34;
&34;你以为有几分权势,就能无法无天?&34;
&34;你以为本官是那么好拿捏的?&34;
余谨一把揪起黄山的衣领。
&34;看看你现在的样子!&34;
&34;还配坐在那大堂之上吗?&34;
&34;还配自称父母官吗?&34;
&34;砰!&34;
又是一脚。
黄山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,满脸是血。
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模样早已荡然无存。
此刻的他,就像是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狗。
&34;你不配!&34;
余谨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黄山。
&34;你这样的人,根本不配当官!&34;
&34;你这样的人,就该被打得满地找牙!&34;
周围的官员看得心惊肉跳。
这余谨,简直就是个疯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