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问得知,他们是押送粮草军队中的两人,是越都的某些人安排的细作,为的是在鼎城搞事,好给大漠三国的联军大开方便之门。”
他恨得脸都扭曲了,“这两人在得知鼎城出了这样的事,就想趁着这个机会,在鼎城杀一些人引发混乱,好打开城门。”
阎巍的脸色冷如寒霜,眸中浮现出杀意来,“审问出他们背后的人是谁了吗?”
他不介意夺嫡之争,却无法容忍某些人为了夺嫡之争,不顾边关百姓和将士的死活,甚至要将边关拱手让给大漠三国的。
柳浩摇了摇头,“这两个人是底层的细作,只知道是越都某个贵人,为的是能害死王爷。”
“王爷,这肯定是某个皇子做的,说不定是隋王那个狗东西。”
如果隋王在他的面前,他一定会亲手拧断他的脖子的。
阎巍再是愤怒,大脑也很冷静,“不一定是隋王。”
“从一开始,我就在怀疑,或许隋王是一颗棋子。”
“隋王那人是有脑子,可他的心思不够多,也不够深沉,是我们兄弟几个中最容易被利用算计的。”
相比起其他几个兄弟,隋王是在明面上蹦跶得最欢的,也是最喜欢和他对着干的。
隋王自以为能用这样的方法引起父皇的注意和重视,自以为是在表现自己。
殊不知,父皇是故意留着他,等一个时机就会解决了他。
柳浩道,“王爷,假如不是隋王,还能是谁?”
阎巍道,“那值得怀疑的人就多了。”
“在越都的那些皇子,全都对皇位是有心思和想法的,端看隐藏得深不深。”
停顿一下,他又道,“这次的事,应该是有隋王的手笔,更多的他是被人利用了。”
柳浩丝毫不同情隋王,只觉得他可恨,“王爷,咱们要透露这个消息给隋王吗?”
阎巍道,“不用。”
“越都的事,有皇上处理,我们只需要解决鼎城的事。”
老将军曾经教过他一个道理,即使他是皇子,在他负责守卫鼎城后,必须要将自己当做守卫鼎城的将领,当成一个臣子来对待,不要插手越都和皇权的事。
他要做的永远只有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