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种。”
她话没出口,祁海的声音插了进来。
方夕望过去,就见他站在了楼梯口。
祁海拿着饮料走了过来,他看了眼方夕,再把目光投向北隗冷严道。
“我说第二种!”
北隗心下一颤,这小子咋还和以前一样呢?平时看着很好说话,一牵扯到小颜颜就变得这么吓人!
他眨了眨眼,小声道:“第二种就第二种嘛”。你这么凶干嘛!后面的话北隗没有说出口。
不对呀,他怕他干嘛?他现在就一肉身凡胎,两千年前,他打不过他,不代表他现在也能打赢他呀!
“跟我走。”祁海拉起方夕的手,走出了斋楼。
一人工泉水边。
“你早知道自己得不是病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祁海问她。
“我若一开始,就说是从出生就带来毒,还是每隔百年,就会出现一次,你不觉得匪夷所思?不可思议?”
“不觉得!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信,你本就是我的匪夷所思,在你身上发生的事,理因不可思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