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笑眯眯的看了刘海中一眼,摇摇头道:“老刘呀,这个账可不能这么算,这又不是上菜市场买东西,还可以讨价还价。”
“那些掺水的酒虽然确实不值几个钱,但那儿不是还有那些好酒吗,人小梁可能为了这次结婚都把家底全掏出来了,咱们作为街坊邻居,作为长辈,能在份子钱上吝啬吗!”
易中海懒得听这些长篇大论,不耐烦的催促道:“老阎,甭说那些废话了,你就直接说你什么意思,只要合情合理,我指定支持你。”
阎埠贵等的就是这句话,扶了扶眼镜框,咳嗽两声作开场白,“咳咳,我的意思是,咱们院住户大部分都不是富裕的家庭,出三块五块的肯定是多了,还是每家出个一块意思意思得了。”
“大家伙可能忘记了,人家小梁上次可是立了大功,街道办和派出所来当众嘉奖的,是给咱院长了脸的。”
“他如今结婚了,我们还如此抠抠搜搜的,这事传出去人家指定要背后嚼舌根说咱们院住户都是一群铁公鸡,太抠门不懂礼数。”
“当然,院里有些住户确实困难到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,这样的给个五毛也行,富裕的就多给点。”
此言一出,整个院的街坊邻居都安静了下来,目光诡异的看着阎埠贵,纷纷纳闷这老家伙今天难道是吃错药了?
向来最抠门的他今天竟让我们不要一毛不拔,要多出份子钱,这钱出再多又到不了他手上,这到底是何用意。
更有甚者竟然一脸狐疑的看向人群中的贾张氏,怀疑是贾张氏刚才已经招魂,将老贾招来附身在了阎埠贵身上,才让他说出这番吃力不讨好的话。
梁启东也一脸惊愕的瞅了阎埠贵一眼,实在没想到这老家伙为了省下份子钱,竟将全院人都拖下水,可此举对自己并无任何害处,他也就笑眯眯的附和道:
“三大爷,您老话别说的这么满,咱院有些住户家里都穷的揭不开锅了,您再要他们出五毛的份子钱,那不是让他们本来拮据的生活雪山加霜吗!”
“像是贾大妈家,家里唯一能赚钱的儿子现在腿折了,连医药费都没凑齐,她就是明天出五分钱的份子钱,我也笑眯眯的收下,转头还恭恭敬敬的喊她贾大妈,实在不行给我双她做的鞋也行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