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两人还指不定喝到什么时候呢!
此时的四合院住户基本都已经睡觉,整个院也变得漆黑一片,两人来到门外,被外面的冷风一吹,纷纷都被冻得一激灵,醉意也消散了很多。
傻柱借着醉意揽着梁启东的肩膀,含糊不清的佩服道:“兄弟你真是牛逼,哥们儿以前竟然还不长眼,想将你赶出院去。”
“现在才知道你分明是大人有大量,不跟我计较,以后咱们就是院里最好的哥们儿,咱俩联手,什么一大爷二大爷的都得统统下台,把管事大爷让给我们俩做。”
梁启东有点无语的看着“酒壮怂人胆”的傻柱,大声嚷嚷着要将易中海那些老家伙拉下台,撇撇嘴不屑的将其手拍开。
“你可那倒吧,还掰倒一大爷,恐怕明天你见了他,还是跟老鼠见了猫一样,行了,别整什么幺蛾子了,把你自己日子过好就不错了,得,你也别送了,我回去睡觉了。”
“那您慢走。”傻柱醉醺醺道。
“慢个屁,加起来都没五米。”
贾东旭透过窗户听着两人的声音,羡慕得都要冒酸水了,可也知道他跟梁启东永远不可能像傻柱一样化干戈为玉帛,只能咬牙小声诅咒道:
“这两个孙贼喝酒喝这么晚,迟早喝出毛病来,最好明天早上就爬不起来。”
一旁的贾张氏见棒梗都睡着了,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念叨着陀螺,便交代贾东旭道:
“你现在就甭操心这俩小兔崽子的事了,他们坏事做尽,老天迟早收了他们俩,记得答应棒梗的钢珠明天一定给他带,不然又闹腾得饭都不吃了。”
贾东旭也没在意自家老娘说的话,重新躺回温暖的被窝,“一个钢珠值几个钱,要是厂里找不到的话,大不了我找个修车铺子花上几分钱买一个回来。”
他心里也清楚,棒梗这小子现在跟他一直不亲,多半是以前对他非打即骂的缘故,现在这小兔崽子对他越来越疏远,他要是再不对他好点,儿子都要成人家的了。
这样一来,等他老了,谁来给他养老?
翌日清晨,梁启东早早起了床,感叹今天已经是冬月最后一天,离过年已经不远了。
去厂里点完卯后,因为在厂里坐着实在无聊,他马上出了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