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兴远被吓得一激灵,急忙站起身仔细回想当时的场景,随即肯定的摇摇头,“没有,指定没有,事后我回来是洗了的,上面根本没有”
旁边的李婶一听,哪里还不知道自家被人做局了,顿时炸毛了,“这丧良心的朱家,这是仗着我李家好欺负,给我们设套呢!”
没等她继续骂街,李建业马上摆摆手打断道:“行了,现在说这些还有啥用,甭说她现在不是黄花闺女,就算她是那半开门的窑姐,既然兴远和她有了关系,那人家要硬说被强了,那最后我们还不是得乖乖认栽。”
李婶又蔫吧了,垂头丧气道:“那咱该咋办呀,这样不行,那样也不行,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兴远被抓去蹲笆篱子吧!”
李建业咬牙切齿道:“既然是他们不仁在先,那也别怪我们不义,要是他们朱家只要兴远接班食品厂的工作,再和那丫头结婚,那也算有诚意,我们咬咬牙也就认栽了。”
“可朱家竟然还问我们要三百块钱彩礼,而且那丫头还不是黄花闺女,那真是把咱家往绝路上逼啊!”
“当家的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兴远已经犯了事,你可千万不要冲动。”
李婶虽然心里也很气愤,可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,清楚有些事不能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