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乐趣。

    郭青水骑在宁醇安的身上,纤细而有力的腰肢扭动着,臀部摇摆,伸展这身子,迷离的半闭着双眼后仰着头尽情的嘤咛、呓语着。

    宁醇安没有死,但却比死还痛苦,耻辱已塞满了他的心。他忽然想到了咬舌,张口正要咬时,一直纤柔灵活的手却猛然捏着了他的面颊,五指轻轻一用力,他的下颚已脱臼,根本使不上力。

    郭青水魅惑的轻笑道:“刚刚你怎么没有想到哩?那时我多沉迷,一定不会记得阻止你呢……”她的笑看上去那么的无邪,宁醇安的心中却涌现出了可怕的寒意。他在问自己,为什么?到底是为什么?最后他悲哀绝望的发现,自己在那时,根本就没有全心的去抗拒,竟是没有想到去死!

    那时他已沉迷,沉迷在无尽的肉|欲里。

    他再看向郭青水时,眼中一切的光芒都已散尽,满眼中已只有死寂,仿佛那颗心已在耻辱之中,彻底的死去。

    郭青水眼神微变,轻轻的哼了一声,看着终于晕了过去的宁薇薇,就那么赤着身体,将宁薇薇轻柔的搂在怀里,吻这宁薇薇面上泪水的痕迹!

    有个爱吃松子的小姑娘,下山要找一个命中注定的人。

    师父对她说:“悦儿,你多大了?”

    悦儿悠闲的坐在树上剥着松子吃,漫不经心的晃着脚丫道:“十七了,还差三个时辰!”

    师父幽幽的吐一口,道:“你长大了!”

    悦儿说:“我情愿不长大、”

    师父一愣,眼中似有飞云翻覆,看着悦儿。

    悦儿嘻嘻笑道:“因为长大了,师父就不要悦儿了!”

    满头白发的老人手中一截青竹手杖在地上笃笃笃的点着,微微笑道:“哪里能不要!”

    悦儿的露出一脸讨好的笑,古灵精怪道:“师父,那你不要赶我走!”

    老人叹道:“这是师训,祖祖辈辈都如此,师父我是不得已!”

    悦儿哦了一声,闷闷不乐,这话都听了几十遍,树下面,已飘满了松子皮。

    老人皱着两条垂下的白眉道:“你还要吃到什么时候,快些下山吧,趁天早!”

    悦儿也着眉头道:“还有三个时辰呢!下了山,就再吃不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