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口问道：“老张，你既然已经出关了，应该是证道成功了？”
张三丰摇了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“为何？”唐伯虎一脸不解。
以张三丰的资质，不应该失败啊。
而且他性格稳重，一旦决定冲击证道，那就有十足把握。
张三丰轻叹一声：“唉……”
“你们在雁门关大战之时，波旬来武当山了。”
“我和他大战一场，自然也是无法冲击证道，此生也再无机会。”
唐伯虎眉头一皱：“他竟然亲自来了？”
“这点倒是超乎我们所有人的预料……”
“他实力如何？”
张三丰：“很强！”
“远比一般的入道者强大许多，实力远远超乎我的预料。”
“我与他大战三天三夜，断了他的一臂，我自己也受了伤。”
唐伯虎关切问道：“你伤哪了，严重吗？”
张三丰点了点头：“很严重！”
“你看看，我小拇指被他打骨折了，到现在还疼呢。”
唐伯虎斜着眼睛看他，恨不得给他一拳……
张三丰夹了一口菜，喝了一口酒，叹道：“在和波旬交手中，我发现他身上已经有了一丝证道者气息。”
“此人应该是距离证道不远了。”
唐伯虎微微皱眉：“证道之法，不是闭关苦修，凝聚真元之气，在最后关节一举打开玄空造化场吗？”
所谓的玄空造化场，并非存在于人体之内，而是人与大道之间的一种联系。
具体是什么，唐伯虎也不清楚，只是在古籍中看过一些记载。
只有修为到了一定程度，才能感应到那种虚无缥缈的存在。
但有一条，不打开玄空造化场，是不会有证道者气息的。
张三丰摇了摇头：“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，想来应该是波旬找到了一种全新证道之法。”
“如今我已无法证道，东皇太一证道之路更是遥远。”
“偌大神州，能有望在短时间内证道的，只有你和阿青二人。”
唐伯虎苦笑一声：“老张，你可真是高看我了，我才入道六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