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妨?
宋挽歌看着宋城离开的身影,静静的站在母亲的墓碑前。
“娘,你看到了吗?这就是你曾经深爱的男人。”
宋挽歌对于宋城一口一个‘爹爹’自称,并没有什么想法,在她认知里,从那天设计宋挽音,替嫁进宫后,她和宋家的恩怨已经两清。
但她母亲和外祖家的仇怨,她一定要调查清楚,还娘亲和外祖家清白!
这也是她进宫的目的。
宋挽歌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,久到外面的御林军以为她是出事了,还进来看了一下。
可当他们看到这个柔弱可人的女子,双眼通红的跪在母亲坟墓前时,想说的所有话都咽了回去。
四人你看我我看你,最后还是他们几个默契的离开,给她留下同母亲独处的时光。
毕竟……谁还没个母亲了?
宋城再过来时,他看着宋挽歌跪在那里,轻轻叹了叹,“逝者已逝,你现在要往前看。”
“我若不是往前看,又何苦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?”宋挽歌听到宋城的声音时起身,“我要的东西你带了吗?”
“带了。”宋城为了掩人耳目,还特意带了一些纸钱过来。
他蹲下身,将这些纸钱都烧了。
宋挽歌瞧着他平静蹲着烧纸的样子,很想问问他当初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。
话到嘴边,她还是忍住了,她袖中的手紧紧抠着手心的肉,疼痛感将她拉扯清醒。
眼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,就算是问了也没有什么用,只要是波及到他利益的,他肯定不会说。
宋挽歌接过他递过来的药瓶。
宋城说:“这保命药短时间内不好找,我只找到了两粒,不管是中毒还是受伤过重,只要服用它,能撑半个时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