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众人送走皇后,这才按着身份地位一一退下。
宋挽歌回了毓秀宫,着人烧水梳洗才躺下休息了一会。
“容华,奴婢给您敷点药吧!”
盼春瞧着宋挽歌身上处处嫣红,当真是心疼。
“不必了。”
宋挽歌断然拒绝。
她虽是初经人事,但对男子是有几分了解的。
恰如皇后所想,宋挽歌也大抵能猜到澹台长垣对她这具身子的满意的。
若是不出意外,今晚还是她侍寝。
现在紧要的,可是得好好休息一番。
夜幕降临,太极殿没传来消息。
宋挽歌心头有几分诧异。
澹台长垣昨夜的兴致勃勃,不像是作假。
难道今日不召人侍寝了?
尚在宋挽歌疑惑时,叮叮作响的承恩轿再次停在了毓秀宫里。
“容华,今夜皇上还是翻了您的牌子!”
盼春心情激动,忙张罗着给宋挽歌梳妆。
宋挽歌制止她要为自己上妆的想法,只让盼春盘了个灵蛇髻。
她简单为自己描眉,又拿起口脂,在眼下点了个小痣。
“去拿那身月白的。”
得了宋挽歌的吩咐,盼春按着她的要求替她更衣。
再次踏入太极殿,两次是不一样的心情。
这一次,澹台长垣处理完公务便等着她了。
听到一阵铃铛声响起,澹台长垣眼中染上疑惑。
紧接着,便见宋挽歌赤足到了他眼前。
与昨夜见到的她不同。
今日的宋挽歌衣衫不似昨夜那番,泄露春光。可一袭月白的裙子,更衬得她肌肤上红梅显目。
眼角下方一点红色小痣,真真是美目流转皆有情。
等她凑近,澹台长垣才找到铃铛声的来源。
宋挽歌脚踝处系了条红绳,上面挂着两个银铃铛。
“皇上。”
宋挽歌声音轻脆,脸上两抹红霞更显得她肤白似雪。
澹台长垣紧盯着她,眼中满是侵略。
“时候不早了,安寝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