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垣最近几天都不会过来自己这,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传召唐贤妃。
这让她心里面翻起波澜。
她坐在殿门前,即使已经入春,她还是裹了毯子发汗,这样身子会好的快一些。
秋实端着药碗在她身边蹲下,“容华,该吃药了。”
宋挽歌接过秋实端来的药,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下,秋实立刻将一碟子蜜饯端至她跟前。
她捏了一颗含在嘴里,只觉得不过瘾,又捏了一颗。
最后她轻声说:“这药怎么这么苦?我现在就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明早是最后一帖,吃完就没了,容华在忍耐一下。”秋实见自家小主是真的怕吃药,说完这话立马转移话题,“今日白莺来找奴婢了,奴婢也按照容华您交代我的话答复了她。”
“嗯。”宋挽歌应了一声,这算是今天听到最好的消息了。
现在白莺和白露这枚棋已经就位,接下来就该想想怎么布好后面的局。
“不过奴婢怎么也想不到,唐贤妃都已经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,还能被皇上宠幸。”盼春前些日子身上的腰伤还未好,最近出去打听消息的都是秋实,她一想到就为自家小主打抱不平。
“皇上这么做,一定有他的道理。”对于宠幸这件事情,宋挽歌是想得开,既来之则安之,她有的是时间靠着自己的青春年华,让皇上欢喜自己。
“奴婢就是替小主不值。”如果不是皇上那夜来非要小主陪着赏月,小主又怎会染了风寒,而自从小主染了风寒之后,他未曾露过一次面……
“这些话咱们自己说说就行了,出去可万不得说这些。”宋挽歌很清楚澹台长垣,他在意极了手上的权力。
秋实点点头,“奴婢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