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斯一楼宴会厅,获邀来访的宾客,已经将现场挤得满满当当。

    来访的人,大多是想从现在郑氏当家人郑逢时手中竞得港城八大企业的股权。这次机会很难得,为这些想挤进港城最大企业的二三流商界人士创造了便利条件。

    当然,他们并不知道,八大企业早已不如从前了。而郑逢时手中的股权却正好是八大企业的。每家均沾百分之十左右。这八大企业是国有企业改革后转卖给私人的,郑闲云当时看准时机,购买了其中百分之十的股份,前几年确实一直是郑氏的依傍。

    郑逢时现在正和姚清一起,围攻一位富婆,她是从苏市特意赶过来的,名叫高菲菲是苏市很有名气的珠宝界大亨的老婆。她可是姚清打电话邀请来的。其实除了她,现场有一半以上的来宾都是他邀请来的。这一点,着实让郑逢时对他又高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“高女士,现在机会难得啊,郑董肯放手里这些股权着实有难言之隐的。”姚清桃花眼朝这位袒胸露背,风韵犹存的女人眨的那叫一个欢腾。

    “难言之隐?”高菲菲闻言,晃晃手里杯中的红酒,妖娆的一笑,将诧异的目光看向一直处于含笑不语的郑逢时,“据我所知,郑董的丈夫可是港城首屈一指的商业巨头秦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,单说那过百亿的身价,就不至于让你贩卖手中股权的地步吧?真的让我不解这难言之隐指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高菲菲话末,用那双涂了厚厚一层蓝色眼影的细目,警惕的窥着郑逢时的面部表情。

    郑逢时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姚清,找什么借口不好,非说什么难言之隐,搞的她好像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才导致要卖股权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其实也不是什么难言之隐,只是”郑逢时还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。直说郑氏亏空了才要卖股权填补,对方肯定会问郑氏的股权难道不盈利吗?否则怎么会导致郑氏亏空?想到这,郑逢时犹豫了一会。

    “只是什么?”高菲菲见郑逢时不说,着急的询问起来。

    “只是秦少想郑董做全职太太,不想她为郑氏操心。”姚清见郑逢时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借口,便忍不住又一次插口。

    郑逢时闻言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可秦少直接收了郑氏不就行了吗?”高菲菲不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