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被他亲得措手不及,整个人都僵住了,空着的右手手指都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。
绛雪衔珠淬春髓,檀烟叠雾浸夜光。
醉痕漫卷花影渡,痴篆斜侵暗潮香。
鹤喙噙星摇藻井,蟾光泻玉枕秋江。
万缕松风凝作篆,一泓冷月酿云霜。
降谷零的吻从最初的激烈急促,逐渐变得温柔缱绻,像是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个吻里。修明的睫毛颤动,后颈被降谷零温热的掌心托住,耳边是近在咫尺的呼吸声,唇瓣厮磨出玫瑰色的痕迹。
降谷零的吻越来越深,修明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他试图推开降谷零,却被对方扣住了手腕,动弹不得。
直到修明被亲得浑身发软,喉咙间不自觉溢出细细碎碎的呜咽,眼泪也不自觉地涌了出来,降谷零才终于放开了他。
“还说我不行……怎么?再来一回?”
他平复了下呼吸,才用低哑的声音,带着几分得意反问修明。
修明大口喘着气,脸上还挂着泪痕,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,软绵绵地靠在床头。他委屈巴巴地看着降谷零,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:“不不不、不来了!不来了……我、我错了还不行嘛……”
降谷零伸手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痕,语气温柔:“下次还敢不敢挑衅了?”
修明连忙摇头,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狗:“不敢了不敢了……”
修明:已老实,求放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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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五人组的轮流照顾下,修明的住院生活并不孤单。
松田会表面吐槽“这种东西没用”,然后把特地求来的御守偷偷放在他枕头下面;萩原会突然变魔术般掏出一盒热气腾腾的章鱼烧说,“专门偷渡的,快吃!被小降谷抓到记得说是小阵平逼我干的。”
伊达航则像个老大哥一样,时不时给他讲些警校的趣事;诸伏会时常带着亲自熬制的营养粥笑眯眯的说,“盐分控制在09,敢偷偷加酱料就让zero收拾你。”
降谷零作为他新鲜出炉的男朋友,几乎每天都会细心地为他擦脸、喂饭,还借口医嘱摁着他不许下地洗漱,故意把他弄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。某天修明“反抗”,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