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苏清澜……死了?"大皇子赵御珩指尖碾碎探子密报的纸角,喉间溢出一声低笑。
"老天有眼!"他低笑着,声音却像是从齿缝间挤出的毒液,一字一句都浸着刻骨的恨意。
这个贱人——毁了他的一切!
若不是她,他怎会被迫娶了沈家沈如烟,从此与皇位失之交臂?若不是她,四妹又怎会惨死,还逼的父皇亲自下令?
如今,赤澜铁骑踏碎了她的命,连老天都站在他这一边!
三日后,大皇子刚刚从娇娘房里出来,晌午的太阳正好,大皇子不免抬手挡了一挡。
身边的小邓子看大皇子今日心情不错,看来娇娘是下力气伺候了。
这娇娘如今虽然是一个小妾,但是可比那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沈如烟要得眼的多。
看大皇子心情颇好,小邓子鼓足了勇气,斟酌上前。
“殿下,有事禀报。”
大皇子被伺候的爽了,心情也好,餍足道:“有事说事。”
小邓子略带哆嗦着说道:“苏家那边苏清澜回来了。”
就听啪啪,两声响。
大皇子正反手各一个嘴巴子把小邓子抽的都站不住!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小邓子心里叫苦,再说一遍人家也回来了啊。
小邓子赶紧跪伏在地,冷汗浸透衣背:"回殿下,千真万确……苏姑娘昨日已入汴京,身上……未见伤痕。"
"回来了没死?"
赵御珩猛地攥碎手中的玉扳指,碎玉刺入掌心,他却浑然不觉。
"未见伤痕?"他低低重复,忽而冷笑出声,"赤澜铁骑的营帐是什么地方?她一个弱质女流,能全须全尾地走出来?"
汴京城的风言风语早已如毒蛇般蔓延。
"赤澜大营里待了那么久,拓跋子衿那紫眼睛魔头会放她回来?笑话!赤澜的种怕是都怀上了!"大皇子眼中带着病态的狠毒。
中原女子的贞洁?就是勒在她们脖颈上的绞索!
被敌军玷污过的女人,要么死在敌营,要么回来以死明志——从来就没有第三条路!
"传话下去,"他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,"就说……苏家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