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亦怜第一反应是拒绝的，跟秦澄跳舞，她不乐意也没必要。
“跳舞就不必了吧？”她说。
秦澄表情淡了几分，而后又笑起来，指了指舞池里的人：“你看见他了吗？”
“谁？”江亦怜没动。
“陆总。”秦澄说。
江亦怜瞬间有了动作，抬头去看舞池中央，果然见陆淮州出现在那，正与一位年龄稍大的女士共舞。
她当然不会认为陆淮州与那个女人有什么，相反，她很惊喜陆淮州能出现在这。
秦澄看着她跃跃欲试的表情，脸更冷了，“你跟我一起去舞池，换舞伴的环节，我会把你带到他身边，你要抓住机会，让他跟你跳。”
江亦怜没有犹豫：“可以。”
等了半天，没等到秦澄伸手邀请，于是她转过头疑惑地看过去。
秦澄脸色不是很好，似乎有些犹豫，见她看过来，才说：“我们跟陆总聊过很多次了，他的态度都模棱两可，我哥那边快要撑不住了，就这两天，你帮我把陆总拿下。”
具体怎么拿下，他没说，江亦怜也知道。
“明白。”
她答应地很爽快，这倒是让秦澄不安起来：“其实也不用太急。”
一会儿这样，一会儿又那样，江亦怜抬头：“放心，我不是为了帮你，只是为了尽快解除协议。”
空气凝滞，一时间没人说话。
秦澄不伸手，她就主动拉过他的手臂，把他往舞池里带。
直到在舞池中央打着转，秦澄才终于咬着牙开口问：“你打算怎么做？”
“看陆总需要。”
“那他如果……”秦澄声音有些大了，很快意识到后，便又压低，“要你陪他一晚呢？”
江亦怜诧异地抬头：“你这样的语气，会让我误会，你在担心我。”
“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？牺牲我，不择手段得到项目？”她问。
秦澄表情难看起来：“我没有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你说没有就没有吧。”江亦怜无所谓地耸肩，目光越过他的肩头，看向不远处的陆淮州。
男人似乎没注意到她，垂着眸安静迈着舞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