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保存着上百份受害者的组织样本,标签上标注着“和牛大理石纹改良计划”“鹅肝酱专用肝脏培育”。最令我窒息的是,其中一份标注“秦明”的空白档案,已经预留了血型、指纹和dna采样位置。
救护车的鸣笛渐远,大宝在车窗里对我比出“ok”手势,他手腕上的勒痕在晨光中格外清晰。我摸向口袋里的物证刀,刀柄刻着的“为生者权,为死者言”早已被冻得冰冷,但掌心的温度正在将它焐热——这场始于餐桌的罪恶,终将在解剖台上迎来终章。而法医的手术刀,永远会比凶手的绞肉机更快一步,在冰层之下,在基因之中,在每一个细胞的无声证词里,剖开人性最深处的恶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