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产生了重音:\"这个折叠空间在读取我们的记忆小心认知\"
整条街道突然亮起血色灯光。陆昭的虹膜被刺痛时,终于看清了周围全貌——这正是他从小长大的青梧巷,但却是二十年前的模样:老式录像厅的霓虹灯管半数熄灭,\"梦巴黎理发店\"的灯箱上趴着巨型壁虎,而那些本该是居民楼的位置,此刻矗立着无数青铜齿轮组成的塔楼。
\"天衡司把1998年的现实碎片缝进了灵渊。\"林婉清的声音从某个齿轮缝隙传来。陆昭转身时悚然后退——她的左半身正在与齿轮同化,机械臂的零件像种子般在血肉中生根发芽。
腐坏的槐树洞穿了五金店的天花板,枝干上悬挂的电子灯笼时明时暗。当陆昭伸手触碰某片枯叶时,叶片突然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球,用他父亲的声音呢喃:\"昭昭,别相信穿唐装的女人\"
\"关闭听觉!\"林婉清掷出的铜钱击碎了树叶,但更多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。生锈的自行车铃铛发出班主任的训斥声,破碎的橱窗玻璃映出前女友扭曲的面容,就连地面积水都在重复昨夜黑袍人的警告:【误差必须清除】。
陆昭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黑色纹路已蔓延到锁骨位置。当他撞开\"新世纪网吧\"的玻璃门时,扑面而来的不是熟悉的泡面味,而是福尔马林混合铁锈的刺鼻气息——无数培养舱排列在原本是包厢的位置,每个舱体内都漂浮着戴哭笑面具的躯体。
\"这些是\"陆昭的指尖轻触某个舱体,冰冷的触感让他想起司空判官的机械手。培养液中的躯体突然集体睁眼,他们的胸口都有相同的青铜罗盘印记。
林婉清用折扇划开地面:\"天衡司的活体锚点,用来稳定现实与灵渊的\"
她的解释被突如其来的童谣打断。十二个穿纸衣的孩童从二楼走下,他们脖颈系着的青铜锁链汇聚到楼梯拐角处。当陆昭看到锁链尽头的身影时,全身血液仿佛凝固——那个穿着90年代碎花裙的小女孩,正是他七岁失踪的妹妹陆小雨。
\"哥哥来玩捉迷藏呀。\"纸人小雨的嘴唇没有动,声音却从所有培养舱里传出。她的右手攥着半枚校徽,那是陆昭当年亲手别在她书包上的。
林婉清的机械臂突然暴起,七根银针封住陆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