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的食材,也怕吃着同一个味。”
田晓霞叹了口气,这孩子,怕是个傻的,蹿点肉味捞青菜喝粥又怎么了。
陈蜜儿寻思过,蹿味的事可大可小,她以后要做品牌的,料必须鲜。
何况,原来计划的五十只鸡鸭,根本不够卖。
后面她闲不住,找了大众饭店合作,她每天定量送过去盐焗鸡和脆皮鸡也有二十只。
“收摊,收摊,我们去生哥那。”陈蜜儿看着还剩两只烤鸡,一只酸梅琵琶鸭,正好送人。
田晓霞看着三只鸡鸭,也太多了。
在陈家,天天能吃肉,她这一周吃得脸上都长了肉,“全都剁块吗?”
陈蜜儿:“砍好一只鸭,半边烤鸡入袋吧。”
陆叔何婶,他们两口子轮流守夜烧火,提只鸭给他们补点营养。
田晓霞照做。
等她打包好两袋鸡鸭,陈蜜儿将剩下一只烤鸡装袋,两人收好摊就开车去抓生鸡鸭。
一番折腾,两人回到村已是一点多了。
这几天,陈建平中午就守在家门口等自家大闺女。
见人停好车,他就去把锅里热着的饭菜都端到桌上去。
“来来来,吃饭吃饭,这些都是北山做的,都来尝尝味。”
陈蜜儿示意田晓霞先吃,提着两袋鸡鸭入屋。
陈建平闻着味就知是自家大闺女腌制的鸡鸭,“那么多?咋不多买会?”天天鸡鸭,都吃腻了。
“你在正好。”陈蜜儿笑眯眯道,
“老头,这袋重的是给陆叔何婶的鸭,另一袋是给隔壁王家婶子的鸡,你帮帮忙给他们送过去。”
“好办。”锅里还有一碟鸡毛菜没端,陈建平端上桌就拎着两袋鸡鸭出门。
田晓霞笑着摇头,她的女儿刚十六岁,就被媒婆说给隔壁村当人媳妇了。
有些辛酸,她的闺女跟她一样命苦,跟着她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。
“蜜儿,你爹对你真的疼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这没法比,陈蜜儿喝着咸度刚好的鸡蛋汤,跟她聊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