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吧!”一个声音有些沧桑的老人说到。
平沙无力的靠在监牢的门框上,这些人说的话很对,只是有时候自己不愿意面对。
此时两个狱卒打开了平沙的牢门,平沙顿时高兴了起来,问道:“这位大哥,我可以出去了吗?”
这狱卒笑了笑:“是,你可以出去了,跟我们走就可以出去了。”
平沙心里顿时很感恩,终于可以出去了。
可是等出了监牢,平沙来到的不是监牢的门口,而是刑房。
身体被固定住了,一条粗粗的铁链就这么随着一声声的敲打,钉进了自己的肩甲之内,痛不欲生的喊叫都被这铁块之间的碰撞声淹没了。
“犯人聿平沙,今日起夺去所赐聿姓,受琵琶骨之刑,发配边疆粱乡城老家,永世不得再踏进武城一步。”
囚车已经在路上缓缓地前行,只有五个狱卒押着他去粱乡城,路上平沙一直处于昏迷状态,嘴里常常低吟着:“杀了我吧,杀了我吧…”
这身上已经被血浸染的衣袍,破烂不堪,满身都是烫伤和鞭打的痕迹,双腿被打成了半个残废,在这夕阳的渲染下显得那么的触目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