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起身,小跑转回自己房间去拿纸笔。
“你听她的做什么?这以后她还不蹬鼻子上脸了?”白继业拧眉。
陈秀儿手指点了他的脑门,“不过是一张契书而已,她人都在家里,你还怕她把银子带走?”她目光微闪:“再说了,二娘面疙瘩一样的性子,哪里会想到这个?”
“说不准是颜儿那丫头教唆的,想拿着钱吊着我们孝顺她。”
白继业拧眉,陈秀儿道:“就叫这母女两个人安心了又如何?”
她给白继业分析:“真在钟家那儿混出来了,我们得利。要是钟家不认这门亲,难道你我怕这娘两个?”
白继业这才点头,“行,照你说的办。”
元氏很快也回来了,照着之前商量好的契书写完之后,白继业签了字,语气不悦道:“这下二娘可放心了吧?”
元氏收了契约,只是又拿着酒杯给两人斟酒,“你们也别恼,我就是想以后有个保障。”
又抬起一抹讨好的笑脸:“继业,这是上好的花雕酒,我专门买来的。”
又知道陈秀儿喜甜:“秀儿,我叫丫鬟打来的米酒,我们娘俩喝这个。”
夫妻二人只当是元氏讨好他们,再者好酒好菜,不吃也可惜。
“倒是可惜念薇念堂两个在学校。”陈秀儿心疼儿女吃不上。
白家虽然有钱,但都是固定的资产,再加上支出多,虽然不缺肉吃但也不会顿顿大鱼大肉。
夫妻两个也不浪费,酒水就菜,席上又说起白敬业的事儿,让元氏叮嘱白颜去了西城之后要找他,在外互相照应……
酒过三巡,两人都趴在了桌子上。
烛火微荡,白颜自行推着轮椅到了门口。
“颜儿!”元氏从椅子上起身,将湿漉漉的帕子扔掉:“现在要怎么办?”那夫妻两个喝酒,元氏却沾了嘴全倒在了帕子上。
“妈,取她身上的钥匙。”她朝陈秀儿那边儿看。
元氏点头,将陈秀儿挂在腰上的钥匙拿了出来,又推着白颜到了陈秀儿夫妻的房间。
她双目扫过,瞧见陈秀儿床边一块地板颜色较浅,就指挥元氏将那地板撬开之后,果不其然看见房间里面的箱子。